第20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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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程诉轻轻拍他,像是在安慰他,她没经历过这种失去亲人的苦痛,她或许无法与此刻的祁知礼共情,唯一能做的似乎只剩安慰,甚至连安慰都安慰不到点上。
  把稍微平静些许的祁知礼扶到椅子上,程诉给他倒了杯温水醒酒。
  “别喝这么多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  沈周良可没强迫他,陪人也不是这么个不要命的陪法儿吧,即使他今天心情不好。
  “我可是……为你挡酒了……”
  祁知礼的笑里透着傻气,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,看来真的醉得不轻。
  “你不用为我挡酒的。”
  听到程诉的话祁知礼笑容越发灿烂。
  “你那酒量一杯就倒了,到时候又要像上次一样,你要是不省人事,又只能去我家了……”
  她还想再歇在他家吗?
  提起上次,程诉又想起那个早晨,那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  “我今天做了准备,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解酒药吗?吃了就不会喝醉了。”
  她让他停车去药店就是做这件事,程诉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,那杯被祁知礼挡掉的酒才叫她意外。
  “那你好聪明啊程诉。”
  祁知礼的夸奖的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夸奖,他倒在椅子上一个劲儿的看着程诉笑,笑得不正经,程诉差点怀疑他喝坏脑子了。
  “那现在吃还管用吗?”
  “不管用,你还是喝醒酒汤更管用。”
  醉酒的祁知礼歪倒在椅子上,程诉担心他重心不稳摔下去,想把他扶正。
  却被祁知礼抓住了手。
  他没让程诉碰他肩膀,转而将程诉的手往脸上放。
  他的皮肤是红的,脸也是热的,轻轻的蹭在程诉的微凉的掌心,像只受了伤的小猫在求安慰。
  祁知礼觉得程诉冰凉的手放在脸上很舒服,很享受,程诉却因此僵在那里不敢动,她有些心惊。
  慢慢的,他竟然把头也靠了过来,靠在站着的程诉的腰腹上,像是要把整个人埋在她怀里。
  这个动作亲密得过分了,接触的瞬间,程诉下意识的想要后撤一步,和从前和多次一样和他拉开距离,却被他扣住了腰无法动弹。
  “别走。”
  “你就这样陪陪我。”
  软下来的语气不是平日里强迫她的那种情绪,而是含着点恳求意味在里头,面对这样的祁知礼,程诉实在是忍不下心再推开他。
  她心疼,她心软,有人说,这是沉沦的开始。
  餐厅包厢不会有其他人来,程诉和祁知礼在这里的亲密举动也不会有人发觉,但她最担心的不是这个,而是她和祁知礼终归不能就这样在这儿待一晚上,她要怎么把他送回去。
  “我送你回家好不好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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