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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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姜池沉默着,艰难地把手抽出来,成功找回自己端水的权利。
  “我应该没感冒。”她试图说服太过紧张的室友。
  “你看看你,手是冷的,额头是烫的,说不定都发烧了,来,先夹上体温计。”
  夏云鲤端走水杯,用额头抵着试了体温,把要坐起来的姜池轻松按了下去。
  她摇着头,一脸不赞同地说:“你的脸都烧红了,还要嘴硬。姜姜,难道你是害怕吃药太苦吗?”
  肩膀被一股大力按下的下一秒,属于另一个人的微凉体温,就这样顺着相抵的前额传过来,姜池来不及拒绝,被浓密睫毛扫过的痒意酥麻,宛若电流,刹那间冲刷过全身。
  她的骨头软成棉花,舌头化成甜水,彻底丧失了辩驳的能力,无法解释脸红原因,只能被迫认下自己怕苦。
  她点了头,室友的眼神反而更亮了。
  “可怜姜姜。”夏云鲤说,“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  第18章 像落难小狗一样回家
  “三十八度四,还说自己没感冒。”
  夏云鲤看着体温计上的度数,关怀的目光当场转为责备,看得正挣扎起身的姜池石化当场。
  后者捏住被角,老实躺回枕头上,心里却忍不住嘀咕:教导主任的名头,应该换小鱼来做才对。
  越是好说话的人,一旦板下脸,就显得越可怕。
  “你不想打针的话,我们就先吃药好不好?家里有冲剂,应该不会太苦。”见人乖乖躺好,夏云鲤软化下来,又爱又怜地摸了摸姜池的头发,留下一句等我,就起身出门去拿药箱了。
  姜池紧紧抿着唇线,从耳根到面颊都红着,双眸略微失焦,瞧着就跟发烧到脑子不清醒似的。
  又有体温计作证,谁能看出来这里也有害羞的一份功劳。
  从客厅方向传来药箱被翻动的哗啦声,姜池偏头,蹭了下枕头,仿佛想要视线穿透门板和墙体,见到正为她忙碌的人。
  今天是她双亲的忌日。
  姜池在墓园待了整整一天,说了很多话。讲她现在的工作,生活,讲夏云鲤。
  一谈到后者就滔滔不绝,从她们第一次见面,在小区门口见到正喂猫的夏云鲤,再到第一次一起吃饭,洗碗,逛街采购。
  很难想象会有这样一个人,自然又突然地出现在她的生命里。
  她的同事兼同学庄思雨,用了四五年的时间,才让姜池放下防备,把她当成朋友。
  小鱼却快的不可思议,从陌生人到朋友,能有两周吗?
  突然产生的感情于她而言,就像是黑纸上的一点雪白,荒原上的一簇篝火,太过鲜明显眼,想不发现都难。
  姜池同父母说了自己的心思,照片上的人面容尚且年轻,含着笑,花叶随风摇动,像是在点头,又像是包容。
  她却像吃了一颗定心丸,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  翻出手机,姜池点开万能的搜索引擎某书,去搜索如何分辨一个人是直女还是同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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