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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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夜太静,以至于一点细微的情绪都无限放大,不知是被谢攸拒绝还是什么,他总觉得委屈。
  明明谢攸给他的解释也很合理,可他就是钻了牛角尖。
  他靠在谢攸怀中,听谢攸的低语,“先前对你不好,是我的错,以后不那样对你了,好不好?”
  “别总把我想这么坏。”谢攸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,“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。”
  宁沉只顾着点头,他没听见谢攸说了什么,只顾着点头了。
  后来,谢攸把他从榻上抱了起来,他不重,谢攸单手就能把他抱得稳稳当当,床上的圆圆见他们起了,也跟着跳下榻。
  宁沉被谢攸放在了桌案上,他身上随意披了一件外袍,局促地坐在桌上。
  他身上披了层月光,一半被月光照亮,一半隐在暗处,只能让谢攸看见。
  谢攸伸手将他的头发从上顺到下,忽然问他,“是因为当初大婚那日吗?”
  本该是洞房花烛夜,却把初来乍到的他一个人丢下了。
  宁沉的不安,来自于他长久的忽视。
  谢攸伸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发,发觉自己找不出话来解释。
  当初仓促成婚,他没来得及了解宁沉,也不屑了解,现在再想问,宁沉已经不肯告诉他了。
  他对宁沉做过很多不好的事,所以宁沉不信任他。
  可宁沉却摇了摇头,他看起来一点都没记谢攸的仇,伸手环住谢攸的腰,靠在他胸口说:“我不怨你,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计较。”
  他仰头,对谢攸抿唇,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是你把我从宁府救了出来,我应该谢谢你。”
  可马上他就画风一转,双腿环住谢攸的腰,可怜巴巴地说:“我年纪不小了,可以的。”
  他好像把同房当成了自己的目标,仿佛只要这样了谢攸就不会丢下他,就肯继续对他好了。
  他没什么能给谢攸的,只有他自己。
  他们像是陷入了死胡同,宁沉说着要爬上去,谢攸说要原路返回。
  他坐在桌上,比谢攸低了很多,仰头眼巴巴地看着谢攸,谢攸头一回觉得束手无策。
  他的手挪到了宁沉的脸上,双手捧着宁沉的脸,俯身与他平视,最终还是谢攸先妥协了。
  “明日我让大夫给你瞧瞧,若是大夫说可以就同房,好不好?”
  他一退再退,什么都依着宁沉了,只盼着宁沉能少难过些。
  他退一步,宁沉就顺杆往上爬,嘀咕道:“我怎么能信你,若是你提前与大夫串通好了可怎么办?”
  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谢攸拧眉。
  宁沉无辜地瞧着他,谢攸拿他没办法了,“那你要谁来帮你看?”
  宁沉立马就说:“何遥。”
  原以为谢攸一纵再纵,应该这也纵着他去了,没成想谢攸朝他勾了勾唇,冷漠回绝:“不行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何遥是一伙的。”
  谢攸冷笑道:“你说什么他听什么,之前他给你开的那些药对你身体有害,我没找他的不是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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