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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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祈战似笑非笑的勾着唇,又继续道:“两家门当户对,礼部尚书家里那小子性子也是个好的,配芸娘绰绰有余。既然他们两家有意结为亲家,孤倒是可以颁下一道赐婚圣旨,以成人之美。”
  司徒瑾:“……”
  祈战的态度轻慢不在意,司徒瑾却是了解他,若不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,他断然不会这般轻松自在。
  这京城之中处处都是陛下的眼线爪牙,哪有什么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?
  想来也是自己多虑了,白操了这个心。
  司徒瑾想通后便不再纠结于此事,于祈战商议了些朝中大事后自觉的退走,临走时又看了南溪一眼,眼神颇为复杂。
  司徒瑾一走,祈战便将手中的奏折通通推到了一边,起身走到南溪面前,隔着一张桌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刚收笔画完的高山流水画。
  “八皇子字写得不算好看,作画倒是画得不错。”
  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由分说的将那副画从南溪手中抽走,指尖捏着两边展开举起,仔细端详欣赏了片刻,而后没还给南溪,反而转递给了身旁的大内总管,让其找工匠将这画裱装起来。
  祈战抢画抢得理所当然,南溪竟不知该不该骂他一声不要脸。可就算真要骂南溪也只敢在心底骂,面上是一点都不会表现出来,免得又让祈战找到磋磨他的理由。
  大内总管带着画退了下去,御书房内就只剩下祈战和南溪两人。
  祈战从桌案前方绕了个圈,握着南溪的轮椅推把将他推着往外走,全然不问南溪本人的意愿。
  此时已是正午,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,但祈战却不是将南溪带回承德殿,而是屏退了欲要从他手中接过轮椅的青栀,连太监和侍卫都没带上,独自推着南溪离开了御书房。
  当太医署的牌匾映入眼帘时,南溪才知道祈战竟是将他带到了太医院。
  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  对于祈战这番举动,南溪有些意外,并非他讳疾忌医,主要是这些天天气回暖,加上平日里都用药膳温补着,他的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,除了双腿依旧没有知觉,其余地方哪哪儿都是好的。
  来太医院除了看病,他想不出还能做什么。
  祈战并未给他解答+,只是神秘的笑了笑,推着人往里走去。
  “恭迎陛下,陛下圣安。”
  太医院院使连同所有太医早已在院中一字排开,站成好几排恭迎圣驾。
  南溪眼尖的看到在远处的树荫下,不修边幅衣衫不整的人东倒西歪坐在石椅上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,与其他恪守成规的其他太医相比格外的出挑扎眼。
  祈战抬手免了礼,张望着问了一句:“春雨大夫呢?”
  “草民在这儿呢。”
  他话音落下一道慵懒的嗓音便接了话,所有人都朝声音的主人看去。
  气氛怪异紧绷,但他本人却是毫无所觉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,拖着懒洋洋的步伐走来。
  很有个性的一位大夫。
  南溪多看了他几眼,心中如此评价道。
  第19章 他想,他一定会好起来的……
  那叫春雨的赤脚大夫大咧咧的走到众人面前,先是朝祈战弓腰抱拳行了个礼,得了首肯后迅速站直,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溪打量。
  “想必这就是中了二十来年槲毒的八皇子殿下了吧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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