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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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人哪里那么容易变好?
  人又哪里那么容易变坏?
  是谁规定,世间上的男子就只能善解人意、温文尔雅了、光风霁月了?世间上的女子也就只能温柔贤淑,肤白貌美,持家有道,相夫教子了?
  阿蛮觉着,只要是有正当理由的歹毒和憎恨,只是把对方施加在小少爷身上的原封不动的还回去,又有什么错呢?
  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嘛?
  一个连自己的荣辱和尊严被践踏了之后都可以视而不见、一个父母被人杀死都能坦然接受的懦夫,这样不忠不孝的人,又如何比得上那些穷凶极恶的人呢?
  ……
  花城雪举办宴会的当天,韩修和阿加索、克劳德一起,带着长川秀参加活动。阿加索的脸上戴着口罩,沉默寡言的跟在韩修和克劳德的身后。
  因为有长川秀的引荐,还有这群有权有势的人常会有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癖好,别说带个戴面具的人,哪怕是带个什么人形机器人过来,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觉得奇怪的。
  毕竟有钱人嘛,有权有势,仿佛和世俗的普罗大众相距甚远,谁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来,这么一想,一切就情有可原起来了。
  被邀请的人并不多,舞台上大概是有表演,歌舞厅下面的灯光没有全开,只留着一张长桌,整个歌舞厅里面的光线都比较晦暗。
  克劳德走上前去,把最靠近门的板凳拉开,韩修解开西装纽扣,安静的坐了下来,头顶上四周的灯光晃动。
  韩修之所以可以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,就是因为,这个场子的情况,阿加索之前已经打探过了。
  这里非常的糜烂,x开放的年代,为了取悦新时代的日本年轻人,夜晚的灯火也是光怪陆离,方便大家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只要稍微站远一点,就看不清四周的容貌了。
  克劳德站在韩修的身侧做保全,韩修勾了勾手指,阿加索凑了过来,韩修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,阿加索嘴角勾起邪笑,转身微微眯起眼睛,在交错的光想中,死死的盯着长川秀。
  长川秀被他盯得浑身发毛,一阵绿色的灯光从阿加索的脸上扫过,他看起来更像是个阴鹜怪物了,那四周晃动的灯光,仿佛是地狱的业火灼灼焚烧。
  “跟我去洗手间。”
  阿加索轻声说,捏着长川秀的下巴。
  长川秀想到阿加索的那些手段,彻底的明白了井边树下到底遭遇了些什么,尤其是这几天,阿加索都是在他的家里面折磨他,他的小弟就在一门之隔,而他这个老大,被拎着头发按在冰冷的瓷砖上,更可悲的就是,对方玩弄自己的时候,自己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。
  他不明白,阿加索为什么看起来瘦削,却又那么大的力气。
  还有,自己明明是个男人,而且是个容貌并不怎么妩媚的男子,为什么这个男人还像是发琴的野狗一样,索要不够,对自己的兴趣始终都保持在一种高傲的状态。
  “好……”
  长川秀战战兢兢的说,其实他刚才是想趁着韩修他们进来了,自己抓紧给花城雪通风报信,但是现在看来,自己也只能先满足了眼前这个可怕的禽兽,然后再想办法溜到花城雪那边,给自己以前的老板通报一声,最好能把这群人一举歼灭。
  随着阿加索进了洗手间,阿加索检查了所有的隔间,都没有人,他反手锁上门,长川秀的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,转身就想夺门而出。
  阿加索不急不慢的低着头为自己的枪支装上消音器,长川秀惊慌失措的要拧开洗手间的门冲出去的时候,阿加索笑着举起枪支,正对着对方的后脑勺:
  “你想干什么,想逃跑吗。”
  阿加索阴恻恻的笑声在洗手间慢慢的荡漾开,一步步的朝着长川秀逼近。
  “不要做无谓的幻想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。直面死亡吧,贱狗。”
  韩森家族的兵工厂里面产出的消音枪效果好不说,还十分的轻便、价格实惠便宜,难怪能卖的那么好,在整个欧洲和北美都很畅销,就像之前某位克里斯议员身边的秘书说的那样:
  “他们家的枪支价格低廉,到别人家去,外面批发价都买不到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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