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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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心头一颤,根本不敢和这样的眼神对视,慌忙间又添了一杯。
  见状,萧灼不由哑然失笑,“阿意,你这是要将我灌醉么?”
  心事被说穿,她脸色顷刻间骤变,然而他依旧执起杯盏喝了下去,只听他继续幽幽说道:“我若是醉了,阿意也陪我一起醉吧!”
  话音方落他已倾身,滚烫的吻落了下来,他的气息温热炽烫,唇舌间残留着梨花白的清浅味道,仅是与他接吻,就能搅得她神思混沌。
  柔软舌尖轻轻勾着,温柔流连,伴着这片清辉皓月,他将她打横抱起入了寝殿。
  “夫君,那壶酒你还未喝完……”
  谢枝意生怕他方才喝过的几杯并不能灌醉,刚开口又被以吻封缄。
  “阿意自是比那壶酒还要香甜,自该先尝一尝夫人才是。”
  不过须臾她的身体就跌落在柔软似云的床榻上,不知何时殿门已经合拢。
  微暗烛光在他幽深瞳仁中跳动,他凝着谢枝意却并未立刻倾身而下,反倒展臂,声音喑哑,“夫人,帮我宽衣。”
  他不喜旁人触碰,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穿戴衣物,上朝时谢枝意醒的晚不忍将她叫醒,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帮一帮这个忙。
  迟疑片刻,她红着脸抬起纤纤玉手落在他的腰带。
  梨花白的酒味浓烈,分明她未饮却像是醉了一般,他的身体和酒意相融,外袍好似也染上了这样惑人的香味。
  蹀躞玉带坠地,单薄里衣隐约可窥见他身体上的线条,紧绷流畅,劲瘦有力,他能持长弓、御烈马,也能妙笔丹青、落笔成文。
  蓬勃之物隐约抬头,在内衬勾勒出弧度,她没敢继续动手,红着脸移开视线。
  “夫君,可以了么?”
  再让她动手,她真怕自己羞愧得昏厥过去。
  萧灼低低笑出声来,容色愉悦,“阿意不是见过,怎的还这么害羞?”
  她见是见过……但从来都是匆匆一瞥,哪里敢正眼去瞧。
  生怕他继续戏弄,她没敢再看,索性先闭上眼睛,“夫君,将灯熄了吧!”
  她着实不喜欢这些烛灯,尤其是夜晚时分,他洞察力敏锐,烛灯只会将她所有表情情绪暴露无遗。
  她今晚的柔顺体贴令人熨帖,萧灼没有多想,转身将烛灯吹灭。
  霎那,屋内一片黑暗,唯有冷涔涔的月华流晖。
  黑暗中的记忆实在不算美妙,她还怀着其它的心思,只能这般做才能不叫自己暴露。
  身上汗渍落了一重皆一重,到了后来,她已经辨别不出那些汗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。
  深深吸了口气,脚趾蜷缩,脸颊艳如盛放的海棠花,妩媚妍丽,手指紧紧攥着被褥,心脏不断跳跃,是陷入的狂欢,更是胆颤的心惊。
  他的吻流连在她唇角,而后吻上雪颈,她不得不抻长脖颈,酥酥麻麻的痒意令她嘤咛出声。
  “阿意今晚好香。”黑暗中,他的面孔看不清晰,喘息声不断徘徊在耳畔,游移着,“染了什么香?”
  双腿打着颤,她跪在床榻,背对着他,声音破碎险些说不出话,“没……没有染香。”
  她不喜欢在身上涂抹东西,也不知道萧灼是怎么嗅出来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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