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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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脱下外套丢在地上,我仿佛踩到了,手软脚软的,站不稳,重心全部倒在他身上。
  窒息边缘他才将我松开,我偷了口气,盯着窗外的夜景看,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。
  二十一层好高,城市尽收眼底,榕城的夜色和巴黎不太一样。
  我回头,严靳拉开了带锁的抽屉,我知道他在找什么,我说:“哪个正经人会在办公室放这种东西?”
  他走到我面前,勒住我的腰,在我耳边说:“你这会儿拿我当正经人了?”
  我被他翻过身,抵上玻璃,呼吸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,我听到塑料撕开的声音,又听到严靳说:“白天见了我,为什么装不记得?”
  我说:“太久没见,本来也记不太清了。”
  严靳亲了亲我的头发,用低沉的声音唤我名字,又用低沉的声音问我:“是脑子记不得,还是身体记不得?”
  他还说:“没关系,我帮你想起来。”
  ......
  一个多小时后,万恒某严姓合伙人办公室的灯光亮了。
  我坐在沙发上,严靳弯腰捡起外套,上面有几个高跟鞋的鞋印,他把衣服挂在架子上,没有穿。
  我说我渴了,他走到茶水间给我泡红茶,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。我说我累了,改天吧。
  我又问他:“拿东西只是个幌子吗?在办公室做比在酒店刺激?”
  他摇头:“真是拿东西。”
  我端着茶杯跟他走回办公桌,他打开抽屉第二层,翻出一个小盒子扔给我,我险些没接住,低头一看,也没看出名堂。
  我问他:“是什么?”
  “消炎消肿的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脖颈,“除了脸,这里也别忘记涂。”
  我抬手一摸,脖子皮肤有些刺痛,我撩开头发,用手机前置镜头照了照,有几处不起眼的破皮,应该是跟光头打架时留下的。
  “黄洪飞怎么认识你的?”我问严靳。
  他坐在转椅上点了根烟:“我帮他大嫂打离婚官司。”
  “他好像有点怕你?”
  “有吗?”
  “不想说就算了,不过我记得你以前是做非诉的。”
  “钱到位了,什么都做。”严靳说,“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,给你打八折。”
  我细细品了品这句“八折”,问他:“你给我三叔打几折?”
  严靳吐了口烟,抬着下巴笑:“我不收他钱。”
  我耸了耸肩膀,说:“没意思。”又说,“送我回酒店吧,困了。”
  回酒店要经过市中心,路上有点堵,榕城的夜生活还是很丰富,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游走在闪着迷幻灯光的大街上,路旁停着好多车,豪车破车自行车样样都有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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