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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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他还是中计了。
  那双手掌托起了他的颌骨,捧着他的脸,随后,一双饱满温软的红唇贴了过来,吻住了他。
  堵住了所有他要说但没说完的所有话。
  芳泽无加,暗香袭人。
  便似一枚石子被投入一池春水,连波春色,一时泛滥潋滟开去。
  清甜的雨水降下,甘霖在唇齿间漫溢。
  时彧仰起头,在美人柔情蜜意的引领下,主动地反客为主,与她交缠深吻起来。
  再沉凝如山的男人,也禁不住此刻暗夜里无声的诱惑,时彧忘乎所以,胸口的心跳变得如涉水疾驰的马蹄般快,快而烈,简直要从胸口凿壁而出。
  沈栖鸢很少会主动,多半时候都是受他诱引,不过是他如何说,她便如何做。
  也许正因如此,时彧显然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。
  这是沈栖鸢的美人计,以身饲虎,希望时彧过了今晚不要再提此事。
  为此,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  沈栖鸢环住了男人的肩膊,吻够了他的薄唇,气息略微凌乱地靠在时彧耳边:“无论发生什么,我还活着,还在这里,熠郎,你不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同我置气好不好?”
  时彧被她提醒,理智回了三分,皱起了眉,正要说话:“你——”
  沈栖鸢又吻了下来,亲他,缠他。
  撩拨得时彧可望而不可即,看得着吃不着抓耳挠心时,沈栖鸢幽微可怜地道:“熠郎,我不知为何,想到你与我生气,便胸口闷闷作痛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他哪里敢,与她置气。
  时彧是百联钢化绕指柔,被她亲得没了脾气。
  沈栖鸢在暗夜里,也差距不到时彧已经缓和的脸色,她一遍遍笨拙地亲着他,声音已经细如蚊蚋嗡鸣:“我从噩梦里解脱了,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做危险的事,你别生我气了,好不好?”
  时彧的喉结滚了一下,握住美人纤腰,早已经是情难自已,胀痛欲裂,低沉的嗓划过咽壁,带来一些干哑沉涩的味道:“好。”
  此刻良宵无尽,若为了一些已经过去的旧事大动干戈,实在太不划算,她应许以后不再擅自行动,时彧想,他还需要得到一个怎样的回答呢?
  沈栖鸢说得对,其实生气发火,或是采取那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刑罚,都不如两个人推心置腹地聊一聊,把实在的矛盾解决掉,然后不回头,往前走。
  他的确懂的不多。
  她的信虽然气人,但“生生世世、白首不离”正也是他所期望的。
  “阿鸢。”
  时彧抱住她,上了书房那张柔软的榻。
  沈栖鸢听到这个称呼就知晓,时彧多半是已气消了,不再为难了。
  她暗放松了一些心神,时彧倾身压了下来,反手扯上了幔帐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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