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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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沈栖鸢道:“应当还有一些,在床头的柜子里。”
  她平时受伤较少,只是觉得时彧经常受伤,时常都要用到外用药,便把那些药都多少备了一些。
  还有几瓶药,是她给时彧准备的,让他带去秋狝的。
  骑马打猎,终究难免会添些伤痕,时彧看起来根本不是懂得照顾人的那一类人,他连将自己都养活得很粗糙。
  但当他蘸了药膏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她背部的伤痕时,沈栖鸢断掉了那个念头。
  时彧下手很轻,唯恐弄疼了她。
  指尖的药膏涂抹过伤痕,让沈栖鸢感受到了被珍视的温暖。
  时彧细致地替她上药,眼底满是自责:“是我孟浪了,好像,总是让你难受。”
  沈栖鸢俯身趴着,这个角度让她看不见时彧的脸,心里有个难以启齿的念头,想要告诉他,她从来没有觉得真的难受。
  只是留下的一些伤,会让她不适,仅此而已。
  擦好了药,沈栖鸢将背部寝衣拢上。
  时彧将她托住捞起来,放入怀里。
  沈栖鸢就势抱住了他的身,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  时彧道:“约莫丑时。”
  也就是说,已经又是新的一天了。
  今日他该去南山。
  沈栖鸢蹙起了眉梢:“那,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  时彧靠近她些,眸中闪烁着阑珊未尽的烛光。
  “弄得太晚了,刚才回来。而且,兴奋得睡不着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时彧他说起一些话,总会没皮没脸的,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,又是羞耻,又是着恼。
  “阿鸢,你会不会怪我,还没成婚,就诓你越了雷池。”
  他有些担忧。
  刚刚挺威风,现在看起来,就像个毛没长齐的小孩儿,怕她生气了就不睬他。
  沈栖鸢趴在他的胸口,语气有些晦涩:“没有。你还小,就是怪,也该怪我自己受不得诱惑。”
  时彧可听不得这话,当下就要反驳。
  可仔细想想,让她不怪罪已是福分,怎么还敢反驳她的话的。
  于是时彧咳了两声,把这话一笔带过了。
  “可还难受?”
  沈栖鸢被他关怀着,红润的面颊更添了几分羞颜酡色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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