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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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余温言咽了口唾沫,纠结语言:“我其实就是——”
  “不离,不签,别耍手段,你走不掉。”谢秉川一口气说完,打开门背上包离开了。
  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连给他说个“等等”的时间都不剩,回过神来视线里早就没有谢秉川的身影了。
  余温言不信邪,拿出手机给谢秉川发消息。
  有了昨天前车之鉴,这回就算鸡同鸭讲,他也要一口气全发出去先。
  余温言编辑了足足十几行,按下发送键时,却只看见鲜红的感叹号。
  还有一行字:消息未送达,您已被对方拉黑。
  余温言:“……”
  这下连对牛弹琴的机会都不给他了。
  骤然觉得好笑,余温言蹲在床边,摩挲着腺体,笑意沉至眼底,很快消散不见。
  既然真相如此,每逢他问起时,谢秉川又为何总是遮遮掩掩,闭嘴不言。
  一句“你没法终身标记”就足以解决所有问题,可谢秉川却从不说。
  余温言思考着从谢秉川嘴里骗出真相的方法,后腰又一阵疼,余温言弯下腰去,缓缓扶着柜子边蹲下,脑海中顿时充斥满各式各样的声音,同昨天一样。
  又来了。
  余温言眯了眯眼睛,意图隔绝声音,可声音直达脑海,遮耳朵不成效。
  乞求雪松柏症消失的,乞求家人平安无难的,乞求温度别再下降的,乞求为满足自己私欲。
  应有尽有。
  这回不怎么杂乱,却仍旧伴随着难以抵御的耳鸣,标记发烫发疼。
  余温言咬着牙,等着这阵子过去,听着村民们的乞求,他只觉得头疼欲裂,似将庙宇的监控器装在他的身体里,还是个只有声音没有画面的监控。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昏昏沉沉间,余温言听见熟悉的声音。
  谢秉川上供上香,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,虔诚合眼,将指尖抵至鼻尖,微微低头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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