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喜后,亡夫他又活了 第57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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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喻君酌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。
  “哥哥,父王呢?他怎么不回来?”周榕问。
  “你父王在忙。”
  “天都黑了,父王在忙什么?”
  喻君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心道淮王殿下可能在忙着圆房吧?
  六个少年一起送过去,不得把对方忙死?
  周榕这会儿已经困了,喻君酌轻而易举就把人哄睡着了。
  但他躺在榻上,却有些失眠。他忽然有些好奇,想知道周远洄和旁人圆房的时候,是怎么圆的?
  也是像他们那样吗?
  要是那样,周远洄要和六个人圆房,手会累断吧?
  活该!
  累死了最好!
  喻君酌翻来覆去许久,始终睡不着。
  最后,他索性悄悄起身穿上外袍,去了周远洄的书房。去的路上他还忍不住在想,说不定对方也只是想看人跳舞而已,他去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。
  直到到了书房外头,喻君酌才顿住脚步。
  隔着几步远的距离,他听到了书房里传来的动静……
  好像是少年在哭,一边哭还一边求饶。
  那一瞬间,喻君酌忽然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  回到住处后,喻君酌的情绪依旧难以平复。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这情绪的来由,只是觉得胃里一阵翻腾,令他很想吐,又有些疼。
  白日里他去偏院是不假,但他对那些少年没有丝毫轻贱和狎玩的心思。他为他们抚琴,只是觉得他们舞跳得极好,又能和上自己的音律。在他看来,这与文人对诗,武人过招没什么区别。
  但周远洄此举却全然不同……
  他想到方才听到的哭泣和求饶,便不由想起了那日在马车里的情形。
  彼时周远洄掌握着他,将他一颗心牢牢攥紧,任意拿捏,逼得他哭红了眼睛。算起来也没过多少时日,男人此刻又在对着刚认识不足一日的陌生少年做同样的事情。
  喻君酌又想起了自家那位二哥。原以为周远洄和喻君齐之流是不一样的,现在看来淮王殿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  喻君酌翻了个身,竭力让自己忘了刚才听到的一切。
  他不知道的是,此刻周远洄压根不在书房里。
  那几个少年之所以哭着求饶,是因为谭砚邦一边擦着手里的长刀,一边在他们喉咙上比划,逼问着他们来王府是否有别的目的。
  少年们除了哭和求饶,别无他法。
  而谭砚邦自知今晚搞砸了,为了不让王爷更生气,只得努力审出点有用的信息。
  夜深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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