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温 第68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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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或许是他老了,多了点疑心病,但如今种种迹象都证明,陈言肆跟他父亲别无二致。
  陈慈远记得,陈言肆很小的时候,总是很喜欢笑,经常穿一条背带裤绕着院子满地跑,活泼开朗得像个小太阳,生得又俊俏,简直人见人爱。
  直到戚林怡去世,这孩子日渐沉郁,平时话很少,要么一直懒得说话,要么一开口就讽人。
  表面静如深海,其实内里满身的刺,同情力几乎为零,掌控欲却无比旺盛,又浑又淡漠,谁都管不了他。
  但毋庸置疑,这样的陈言肆,长大之后的确是最优秀的继承人。
  自从他接手大盘以来,没有难得住他的事。
  在商政交叉的领域,他从来就没跌过跟头,年纪轻轻就把直系和旁支治得心服口服,权力在他手里像个基础魔方,他随意拧两下就归位了。
  但陈慈远如今想来,自己竟是养虎为患。
  -
  温书晗待在颐彰公馆这几周,称得上昼夜不分,荒唐无度。
  陈言肆最喜欢在浴室里,对着雾蒙蒙的镜子,紧紧掐着她腰身,手指伸进她唇舌里淋漓搅动,让她双眼迷离地抬头看,看他是怎么缠爱她的。
  温书晗每次都累得沾床就睡,早上晕乎乎醒来时,身上又莫名其妙多了好几处绯红咬痕,全是陈言肆的杰作。
  她又羞又恼,隔着被子没好气地踢他一脚:“下次不许在我身上留印子!”
  陈言肆闭着眼,鼻腔燥闷地沉出一口气,狠狠把她拖回怀里抱着,等她挣扎得累了,他闷热的呼吸就从身后埋过来,亲昵地咬她耳朵,拖着晨醒时倦懒慢悠的声调:“我们晗晗,还想着下次。”
  “......”变态,简直无法沟通。
  温书晗也不能每天任他折腾,她也有正经事要做。
  最近参与了一个重点项目的编舞工作,她从早开始待在中心大剧院里,跟着团队一起开会、排舞,天黑才下班。
  初冬夕阳沉落,温书晗踏下剧院台阶,陈言肆的车已经停在眼前。
  她开门上车,陈言肆掐着她后颈吻过来,她偏头躲开,皱眉道:“我涂口红了。”
  陈言肆眼神一暗,拇指在她唇上用力摩挲一下,指腹半点湿润红迹都没有。
  他淡讽:“借口拙劣。”
  温书晗不高兴,拍开他的手。
  不能再亲了,腿根红印还在,亲完他又想在车里犯浑了。
  陈言肆在她腰侧掐了掐,她觉得痒,扭了下身子:“你干嘛?”
  陈言肆神情懒怠,盯着她腰的位置。
  就这么几天没盯着她吃饭,又瘦了。
  温书晗别过脸裹紧羊绒外套,只觉得他色欲上头,想在车里乱来。
  陈言肆一手探进来,又在她腰上捏了捏,显然没掐出什么肉。
  温书晗这次没躲。
  因为他掌心很暖,停覆在她小腹位置,像冬日里的恒温暖宝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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