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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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梦魇再次将他卷入深渊。
  一晚上下来,他做了无数次噩梦,但却没有一次是中途下车回去的。
  从小就是母亲在悉心照顾他,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向来是回家少,一回来就打老婆,恶臭到他从小就在诅咒父亲去死。
  但母亲,他一直都希望能过上好日子,可却在他只剩下最后一年时出了事,而害她之人的家属还在伺机报复。
  没意思极了。
  闻牧之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天亮了,他的眼泪已经把整块被子都打湿了,但他心口的郁气却半分未散。
  他坐起身,拿着简易洗漱工具去了洗漱台。
  火车上的人都起得早,他过去时那边几个水池边都有人了,他只能站在那等着。
  “闻牧之。”
  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却没引起他的回头。
  毕竟火车上认错人的概率很高,就算没认错,他也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样。
  “闻牧之!”
  那人又喊了一声,直接从最后面挤了过来。
  闻牧之眸光微动,似乎反应了过来,立即回过头去看。
  是靳鸩。
  男人风尘仆仆,看起来十分狼狈,身上部分地方还沾了些泥,头发也无端散乱着,一看就没少受折腾。
  “你怎么来了?”闻牧之有些惊诧地打量着他,“你公司老板给你批假了?”
  靳鸩点了点头,似乎是怕闻牧之误会,他连忙开口道。
  “我没有故意跟踪你,只是前几天听你说要回云城…”
  越解释越乱,而他解释的人却并没有在听。
  “嗯。”闻牧之对此提不起兴趣,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  靳鸩身材高大,站在那不动有些挡位置,在几个人提出麻烦让让时,闻牧之才抬手将人拽到了自己跟前。
  尽管水池这边也没什么太多的位置,还放着别人的行李,但能容纳他们俩,还能不挡其他人的位置。
  靳鸩看着他通红的眼睛,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,胸腔有一股憋着的气,十分难受。
  因为有人在旁边,所以闻牧之也只是简单地冲了下脸,就扯着靳鸩的衣脚远离人群。
  靳鸩的脚步很快,目光却落在闻牧之一直牵着他的手上。
  他抿了抿唇,唇角似乎也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。
  云城的火车需要开29个小时,需要他们在车上待一天一夜再加半个白天。
  靳鸩用自己的软卧,加钱让对面的人去了他的床铺,然后拿着背包开启了一套清洁工作。
  闻牧之:…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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