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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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怎么嘴这么快,轻易地就说了狠话,
  又怎么这么死要面子,不能主动放下姿态低声下去地求一个原谅。
  矛盾又复杂的情感拉扯着陪伴他度过六年时光,终是在大雪重逢那日,一锤定音——
  气不气的,都不要紧。
  只要林衔月回来,只要她肯稍稍服软,那么这六年间经历的所有都不要紧。
  偏偏这么多年过去,这姑娘的倔强却是一点未减,明明自己已经把终点线拉得够低,可她就是连踮脚够一下都不愿意。
  陆宴楠问他,嘴硬有什么好处。
  是啊,
  嘴硬什么好处都没有,只平白给二人之间添了几分隔阂,浪费些许时间罢了。
  想到这儿,傅初白轻而缓地叹了口气,抬腿朝林衔月走去。
  他等不及月亮朝他而来了。
  林衔月眼眶红红地,随着他的动作将视线一寸一寸地抬起,没说话,只是看着傅初白,
  如同一个历经千里跋涉的旅人,终于找到自己的终点似的看着。
  傅初白站定在她面前,片刻,头颈低垂,微凉的唇瓣就这么轻飘飘地,落在她的眼皮上。
  冷热交替,神经在颅腔中打了个激灵。
  滚烫的泪几乎是立刻就滑了出来。
  是很轻柔的,带着安抚的、回应的、熟悉的吻。
  就好像这一刻,傅初白把灵魂从毛孔中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似的。
  他还爱她的,
  他没说,但她就是知道。
  “…傅初白…”
  林衔月嗫声中带着抹不开的委屈,像是想一时将多年的委屈尽数倾诉,但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犹豫了片刻,只是抬起胳膊,怯生生地揽住对方的背。
  她能感觉到那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僵了瞬,紧接着,是一个更加用力的拥抱回应过来,
  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  唇瓣从眼皮往下,拂过面颊,将潮湿的水气蒸腾而散,然后一点点地侵占吞噬,直到挨上她的唇。
  但没吻过来,只是挨着她的唇角很缓地蹭。
  就像是对待某件失而复得的宝贝,不敢用力,也不想放手,只能带着叹息,轻声安慰道:
  “宝贝儿,别哭了。”
  这一声软着,带着记忆里熟悉的语调,一落到林衔月耳朵里,她哭的更凶了,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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