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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可我今天考试——”
  “不就一个模拟么,多大点事,行了,洗洗下来吃饭。”
  吃完饭,盛典又陪孟盛楠去挂了半天的水。卫生所里,盛典刚换下药。
  “妈,你今天没课么?”她抬头问。
  盛典坐在床边,说:“下午有一节,刚好能伺候你。”
  孟盛楠吐吐舌头,狡黠一笑。
  “您辛苦了。”
  “嘴贫。”
  孟盛楠笑。
  “稿子写的怎么样了?”女人又问。
  孟盛楠说:“写了点,又删了。”
  “你就是想的太复杂了。”女人由衷表示。
  “妈。”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你当初为什么支持我写东西,不担心我荒废学业?”
  盛典笑着看了她一眼。
  “这就有的说了。”
  孟盛楠问:“什么?”
  “起初我不赞同,这事儿还多亏你爸。他说你现在这个年纪能有这个理想是特别难得的一件事儿,做父母的必须得支持到底。至于学业,目前看来你并没有荒废。当然你要是能像康慨那样考个北大的话——”
  孟盛楠:“……”
  话题又扯到这个上头,孟盛楠只能装睡。
  那天从卫生所回来后整个下午她坐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,这日子过得简直了。天也蓝,云也白,什么都好。生场病,人倒懒了。
  第二天去学校,正早读时候。
  傅松没出去读书,就呆在教室里做题。孟盛楠怕冷,也缩在自己座位上。教室里没几个人,过了会,傅松用笔轻轻戳了戳她的背。
  孟盛楠转过头,傅松看向她。
  “没来考试怎么回事?”
  “哦,发烧挂了一天水。”
  “要紧么?”
  “我都坐这儿了,你说呢?”
  “好彻底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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