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第十二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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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徐白一连几天,都在外面和同学玩,中考已经结束,大家都很放松。
  徐白肆意挥霍时间,每当她傍晚回到家,天幕都是漆黑一片。
  巷子里寂静幽深,院落空荡荡无人。她径直走入房门,不敢看谢平川的家,目光始终落在前方,没有一寸的偏离。
  她忍不住回想,就在前几日,谢平川还住在隔壁。那时候他们还能一起聊天,他还给了她一块糖
  她的思维被客厅的争吵声打断。
  母亲站在客厅中央,脸色苍白好像一张纸。
  厨房的水龙头没关上,水声哗啦啦地回响,客厅里安静得可怕,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  “你别多想,”父亲哑着嗓子道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  地板上散落着花瓶碎片,徐白的母亲缓慢蹲下身,一片一片地捡起碎渣。
  “不是我看到的什么,你连解释都懒得说了,”徐白的母亲压低声音,直呼其名道“徐立辉,我当年嫁给了你,现在很后悔。”
  她的丈夫听了这句话,烟头也掐灭在了烟灰缸。
  客厅里一股烟味,猫咪趴在墙角,不断地打着喷嚏。
  徐白的父亲走到近前,带来更强烈的香烟刺激:“你不能胡思乱想,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  所谓“对不起你的事”指的是什么?
  站在玄关处的徐白,脑子里有些发蒙了。
  父亲并未注意她,仍然在自说自话:“那个女的是我二舅的表妹,她来北京玩两天,二舅托我照顾”
  徐白的母亲没有直接反驳,她又砸了一个珐琅彩的花瓶。
  花瓶落在地面“砰”地应声而裂。
  “你没良心,不要脸,下。三滥,”徐白的母亲道“现在还编谎话。”
  她气到了极点,花瓶碎片割破手掌,根本感受不到疼。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脑部,喘气的瞬间仿佛在吸毒,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,又好像连站也站不稳了。
  无人开口,客厅寂静到恐怖。
  而她扶着墙壁,一字一顿道:“徐立辉,你一个四十多岁的人,会和自己的表妹开房吗?”
  她摘下墙上的挂画,一把摔在了地板上。
  墙上的那一副画,是她亲手画出的结婚照。那时候她才二十二岁,心甘情愿嫁给了徐白的父亲,勾描的时候心中有多少甜蜜,落笔的瞬间就有多少柔情。
  但是现在,当装裱的玻璃碎裂,从前的点点滴滴,全部化作了锋利的钢刀,没有停顿、不带怜悯,狠狠她的心里。
  她道:“我真的非常失望,我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,你有考虑过这个家,考虑过你的老婆和孩子吗?”
  徐白的父亲默不作声。
  他是十分擅长辩解的人,徐白很少见他保持沉默。
  一旦父亲保持沉默,大概就是无声的坦诚,无可奈何的承认。
  他仿佛还在尝试挽回:“老婆,我向你保证,我就犯了一次,那段时间你老是忙画展,我回家见不到你的人,我在外面应酬,喝多了酒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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