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7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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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尾音落下, 桓容翘起嘴角, 右手举起, 道:“击掌为誓!”
  秦璟眸光微闪,带着枪茧的手覆上桓容掌心, 定下十年之约, 也定下两人今后要走的路。
  “丈夫言而有信, 金玉不移!”
  誓言立下,桓容没有马上收手,而是拉住秦璟的衣领,顺势前倾。鼻尖相抵,彼此距离之近,能感到拂过唇畔的气息。
  “玄愔,你可要守信!”
  “自然。”秦璟声音低沉,说话间扣住桓容的手腕,托起他的左手,吻落在他的指尖,蜻蜓点水一般。
  温热的气息淌过指缝,轻柔的吻落在掌心,细细描摹着手掌的纹路。视线微垂,黑色的长睫轻颤,在眼底落下扇形阴影。
  感受到掌心和手背的温度,桓容呼吸一窒。一股酥麻沿着掌心攀升,迅速蔓延过手臂,继而流淌过脊椎。
  嘴唇抿紧,手脚不自觉的发麻。
  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,经历过几次,他仍是有心如擂鼓,肾上腺素不断飙升。
  桓容用力咬紧后槽牙,拼命维持最后一丝理智,才没有当场扑过去。
  秦璟抬起头,看到桓容泛红的耳尖和脖颈,微微一笑,似乎对自己引起的反应十分满意。
  见到这个笑容,桓容下意识深吸一口气,二度磨了磨后槽牙,略微直起身,直直望入漆黑的眸底。
  “玄愔很得意?”
  秦璟没有回答,事实上,桓容也不需要他回答。
  五字出口,人已前倾,堵住了所有出声的可能。
  气息交融,呼吸变得不畅,心似乎被攥紧。
  不知何时,发冠掉落在地,乌发如云披散,似垂下的帘幕,遮住模糊的光影。
  桓容笑了。
  顺着压在肩头的力道,仰躺在屏风前,黑发如墨,双手扣住秦璟的后颈,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,长腿一勾,鲤鱼打挺,双方的位置就此颠倒。
  “玄愔以为,朕还是吴下阿蒙?”
  看着桓容,秦璟长眉微挑,似乎在问:此典用在这里当真合适?
  桓容不管许多,嘴唇落在秦璟的鼻尖,仿佛终于抓到金丝雀的狸花猫,双眼眯起,满意的舔着爪子,表情中尽是得意。
  静静的看着他,秦璟没有试图“挣扎”,略撑起手肘,手背抚过桓容的脸颊,声音微哑:“容弟早已不同,我知。”
  此言入耳,桓容的笑容慢慢变浅,直至消失无踪。
  四目相对,秦璟并没有因他的改变退缩,继续道:“当年建康一面,至今犹在眼前。曲水流觞、溪边题字,我记得容弟不善作诗,却能写一笔好字。”
  “玄愔都记得?”桓容问道。
  “记得。”漆黑的双眼染上笑意,秦璟的声音中带着怀念,一下一下,拨动着早已紊乱的心弦。
  “我当日想,容弟所言所行,与南地郎君颇为不同,十分有趣。”
  有趣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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