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馨飞走了:北京(13 / 1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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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下班后,男人没在单位多呆。
  今天跟女孩腻歪了许久,心理略微满足,可家里面还有事情要处理。
  眼下的节骨眼,他还是安分点比较好,如若不然,妻子发起疯来,也够他受的。
  余师长开车到了家门口,发现院门紧闭,他钻出吉普,伸了胳膊,插进门上的方孔,摸索着,发现了挂着的锁。
  锁虽在,却没有锁死。
  不用钥匙,稍稍动手,便能将其取下。
  他看着锁,暗自腹诽:以往都是门户大开,进出方便,如今却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,随即勾起嘴角冷笑。
  这算是给他上眼药吗?
  将车开了进去,发现整幢房屋黑漆漆的,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  从车里钻出,拾阶而上,推开了防盗门,迎面扑来一股冷气,四周静悄悄,好似许久没有人烟般。
  略微诧异,便上了楼,待了没多久,还是死一般的沉寂,顿觉不妙。
  从房间里出来,首先敲了敲女儿的房门,没人应,相继又去了妻子和赵猛的房间,依然如此。
  他有点慌神,下楼来找岳母。
  迎接他的还是一室的冷清,余师长的脑袋嗡的一下,心往下坠着。
 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家里没人,大家都去哪里了?他想起了,昨夜雅琴说的话,原来不是虚张声势。
  男人从未想过,会有今天这样的场面。
  心思纷乱,用手抹了把脸,强迫自己镇静下来。
  跟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,给妻子打了过去,那边的铃音响起,一次次的重复着,已经过时的音乐。
  不知拨了几次,他终于放弃。
  捏着手机,兀自生着闷气:以往都是自己不接雅琴的电话,如今却是报应不爽。
  他来到客厅,将大灯打开,白炽灯光从头顶撒下来,银色的亮光,看起来,比以往要黯淡许多。
  余师长坐了下来,沙发就像冰块似的,令其难受。
  摸了摸口袋,里面的烟盒是瘪的,隐隐约约记得,还有一根。
  索性掏了出来,又开始摸索火机,家把什齐全,这才将烟塞进嘴里。
  心理猜测着,其他人都去了哪里?妻子说要带着孩子走,总不能全家都消失吧?走亲访友?年节将至,也不会赖在人家那里,不成体统,去了宾馆吗?他想到的是妻子的工作单位。
  自己员工入住,总得有优惠?!可宾馆的房间,就那么小,丈母娘和赵猛也跟着,似乎也说不通,这么多人到底能去哪儿?
  其实也不怕,余静终归要上学。
  妻子也有自己的单位,他急得什么?
  真是关心则乱,脑袋发热,便有点不灵光。
  余师长松了口气,可仍然不放心,又掏出了手机,给赵猛拨了过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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