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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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书案后坐着的元江深深看着跪地的娇柔女郎,良久才沉沉叹息道:“你我父女三年,我早知劝不动亦留不住你,只是未想这一日来得这般快。”
  他静默了一瞬,痛惜地道:“若是季首辅或季大人尚在,看你如此选择,势必痛惜万分。你……当真执意如此吗?”
  元妤瞬时哽咽,她含着泪,又向元江叩了一首,道:“女儿不孝!”
  元江坐于书案后,良久沉寂无声。
  谢砚近日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  元妤搬回元府当日,再三要求他不准半夜再去元府,他被逼急了,恼得一口应下。
  之后又气她没心肝,连着多天没联系她,竟也没收到她的信。
  昨日没耐住,叫人递了信去元府问她究竟几时归,竟到现在也未得到她的回信。
  这元氏,莫非在跟他耍性子不成?
  谢砚坐在书房,心神不宁,半天下来半件公事未办。
  书房外石青敲门,道:“郎君。”声音沉沉。
  谢砚眉眼一肃,坐正身子,扬声道:“进来。”
  石青推门,抱着两幅画轴走了进来。
  谢砚凝眉,问:“何事?”
  石青看了谢砚一眼,躬身道:“两月前,郎君命我等查的季家幼女的画像,属下等人找到了。”
  谢砚眼睛微眯,不提这茬儿,他都忘了。
  “呈上来。”
  石青犹豫了一下,才将画轴呈上去。
  谢砚没注意到他的神色,随口问道:“季家幼女画像如此难得吗?竟叫你们查了两月之久?最后是从哪儿得的?”看到他呈到桌案上的两幅画轴,又奇怪问道:“怎是两幅?”
  石青满脸迟疑和犹豫,捡着重要的回了谢砚,道:“这两幅画卷,均是在孟潮生书房得来的。”
  直白点说,就是偷来的。
  提到孟潮生,谢砚面色微微有了些变化,继而才注意到石青面色不对,狐疑地看了石青一眼,不知想到什么,沉着脸打开了两幅画卷。
  第一幅画卷,是一位年不过豆蔻的粉衣少女,执扇站在一片盛开的木芙蓉前,笑颜盈盈,身侧是一架琴,琴前不远处立着一位墨袍郎君。
  是季家元姝与孟潮生无疑了。
  谢砚脸色却大变。
  因画中那年不过豆蔻的少女,眉眼如何看都是元妤的模样。只不过较之如今的元妤,尚有几分稚嫩罢了。
  谢砚猛地放下手中画卷,又打开了另一幅。
  此幅画卷上,画的正是今年三月,杏花林中,粉衣玉立的元妤!
  两幅画中人,差别只在一人执扇,一人捏帕罢了。
  且在第二幅画中,尚有孟潮生的题字——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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